“想看吗？”程聿垂眸看向路瑾言。
半趴着的路瑾言轻点了下头，小动物一样挪过来。
程聿把拍好的照片调出来给他看，只见人盯着看了半天，而后红着脸转开了眼。
过了会儿，又把脸转过来对着程聿，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摆，“真的很漂亮吗？”
路瑾言这话问得心里都在砰砰跳，老实说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自己，很难说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正如程聿所说的一样，很漂亮，漂亮得很有冲击性。
他好似成为鲜花的土壤，鲜花又好似成为他的点缀，相辅相成间，他得以获得新生，得以找到全新的自我。
程聿的眉眼微弯，眼角露出点细褶，更显得温柔，“真的。”
“哦。”路瑾言应了一声，明显是高兴的，但却又低了低头，而后更小声地问了句，“您喜欢吗？”
程聿没回答，而是伸手在他胸前一粒淡粉色的乳粒上一掐。
“嗯啊…”路瑾言还是第一次被碰这个地方，酥麻的电流感从乳尖蔓延开来，让他的脚趾都因此绷紧了。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程聿唇角的笑意加深，手上的力气松了松，但没有放开那个小乳粒，“这是你的花蕊么？”
“别…别捏了…”路瑾言抖着睫毛想要躲闪，结果乳头被程聿狠狠一揪，刺激得他哀哀地叫了一声，“疼…”
那个小小的乳头已经被揪得不似之前的淡粉，而是变得充血般通红，硬挺着，如一颗新鲜的红莓。
“你的乳头硬了。”程聿冷淡的嗓音将这情色的话道了出来，而后用目光上下扫了扫路瑾言身体的变化，叹了句，“你的身体真的很敏感。”
是很敏感的身体，是很漂亮的小狗。
他倾身过来，薄唇贴在了路瑾言的耳际，“我很喜欢。”
这还是路瑾言头一回听到程聿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