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里,辛余墨和陶星河作为受害者呆在同一个房间里等着家属来接。

    没有穿制服的警察姐姐给她们送来了吃的喝的还有热水,温柔地跟她们进行沟通、安抚工作。

    扎着低马尾的警察姐姐看起来特别有亲和力,她不是刑警队的,没有跟着同事们一起出警,因此面对看起来格外娇小的辛余墨时,语气就会变得更加柔和。

    跟她们说了几句话,自称姓肖的警察姐姐就敏锐地发现陶星河格外信任娇小可爱的辛余墨,一举一动之间都很明显。

    她对于辛余墨的信任甚至超过了作为警察的她。而眼睛水汪汪、看起来很柔弱的辛余墨,则是完全不需要安慰。

    “你家人应该很快就来了吧?你不如想想回家以后想做什么?”

    听听,人家作为受害人,都开始安慰另一个受害人了。

    那还需要她安抚?

    肖警官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辛余墨和陶星河两个人了。

    从上洼村来到了警察局,其它不论,她们就被警察询问了家人的联系方式。

    陶星河当场提供了好几个手机号码。

    不过辛余墨和一直住在猪圈里的那个女孩就成了问题。

    那个女孩见了人就发抖,救她的时候,村民们和警察围上去,她整个人都哆嗦得快要抽搐了——到了警局之后不管谁去问,她都是缩在墙角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说。

    当然,警察们也没有过多的逼问,他们都非常同情刚刚解救出来的这些受害者,尤其出警的那些人是把那个女孩从猪圈里救出来的。

    情绪敏感一些的女警察看到那个女孩的瞬间眼圈都红了,看到她惊吓过度的样子,哪里忍心去逼问她。

    辛余墨见了,有样学样,立刻跟警察说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他们想到她被下了那么多药,也纷纷予以理解,没有再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