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其他人还借庄母的口提出了想继续吃家禽的意思,但顾桩没松口答应。

    继上次那只被煮了吃掉的鹅以后,剩下的母鸡也没能留多久,就进了馋肉的几人肚里。

    之前,陶田和顾桩的本意是给他们两只母禽,保证庄母一家日常的产蛋供应,未曾想发展到现在与原想法大相径庭。

    给蛋倒还是其次,家里每日基本有大几十枚的蛋落地,卖不完也是放进冰箱的结局,给庄母他们一点无伤大雅,可讨要家禽肉吃就有些无礼。

    陶家的鸡鸭鹅经过筛选,会挑事的公禽早已都被消灭,剩下的都是指望生蛋的母禽以及几窝还半大的幼禽,哪来的肉给陈家人吃,就连他们自己都好久没吃肉了。

    “妈,我们走了!”顾桩朝小楼房方向喊了一声。

    随后照例也只传来庄母的回应,她开了门叫两人路上慢些走。

    顾桩透过虚掩的门扉,看着继父弟弟妹妹们那几人安坐的虚影,再次将心里的落寞按下,劝说自己等疫情稳定他们很快就会返回城里。

    大家相处不来,或许离得远远的才好。

    有了顾家小院的井水,陶家用水宽裕许多,后院里的蚕豆眼看着就要收获,这时忽然来了许多市镇粮食局的人进村预约收购。

    中储粮事件最后牵连数十位大小官员出来认罪,新闻里也为渐小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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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起了各地农田郁葱景象的画面,预示着即将充盈的粮蔬冻库,这些人过来显然是为了在蔬菜的源头上把好关。

    官方给出的菜价虽不如前段疫情期间那般高昂,却也统一公道,旮沓村不少村里人都在粮食局办事员那边登了记,等收获以后就会尽数卖出。

    而陶家的后院地方小,蚕豆种了怕是也收不上来多少,只够自家吃,所以陶田和顾桩没卖豆,反倒是两人养的鸡鸭鹅被看上了。

    由于流感病毒泛滥,各地至今都在隔离期,许多养殖场负担不起成本,规模缩小了许多,可谓是供不应求。

    面对求购家禽的请求,两人没答应,但是却同意出售蛋类副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