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誊白在被她背起来后便开始发作,全身噬骨般痛,痛到他想死。

    其实每次发作他都想要不死了算了,可等他真想死的时候又有个意识告诉他,他必须活着,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他不能死。然后痛楚消失,他又忘记了那种要命的痛,日复一日的赖活着。

    可这一次不同,他在这女孩背上时身体明显的感觉到了舒缓,至少他可以强忍着不扑地上打滚,特别是她手腕上那两粒暖玉挨着他时,暖洋洋的,像有什么抚拂着他身上的每一处神经。

    只是她把那副金棺收入掌心的时候,他不知道哪里被刺痛了下,忍不住咬了她一口。

    感觉这动作很熟悉,他仿佛看到在什么时候,自己老是做这样的动作。

    “过来点。”他拽住她不放,此时他整个人已被折磨得不堪,说出的声音沙哑,“我不咬你。”

    窦豌又靠近了点,心知他这样子根本奈何不了自。

    “嗯!”他闷哼一声,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手一搂将她整个人搂到了怀里。

    死紧死紧,紧得窦豌觉得不妥。

    “我身上好痛,你别走。”他哀求着,一双手掐到了她腰上,薄唇撑在她肩上狠狠吸着她的气息。

    窦豌的风衣布粗,没感觉到什么吃亏,倒是探向他额头上的手感到了回暖。

    “你这什么病?”她好奇的问,另一只手还得抽空抓住在她口袋里不安分横冲直撞的小金棺。只希望它别在她口袋里突然恢复原样。

    “嗯!”这次换窦豌闷哼,回答她的是个软绵的冰唇。

    真舒服,痛得神智不清的誊白发现他碰触的这个位置最能治愈他,舒服下索取得更起劲。

    妈的,敢占她便宜,第一次被人光明正大的占便宜,窦豌十分气愤。

    愤怒到极致的结果是,她抬手给他后颈狠狠来了一掌。

    还在尽情索取的人立即晕了过去,这还是窦豌怕拿不到工资而手下留情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