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富豪来,同学们群情激昂,哄然叫好。张春一脸木然,心里暗骂,这么说,是老子改变了你的命运?靠!德不配位,必有殃灾;才不堪任,必遭其累!迟早会倒霉的!王建英却很期待,想知道到底谁是冤大头,跟着叫好。

    再推辞就是看不起人了!梁惠凯只好随便拿出几枚来,在给大家讲怎么区分真假。但是刘国军不关心这些,问道:“哪枚最值钱?”梁惠凯打个哈哈说:“都差不多吧。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古玩也类似,没有标准的价格,不喜欢的白给你都不要,遇到喜欢的,多少钱也会买。何况古玩的种类那么多,我也不可能知道每个的具体行情呀。”

    刘翠花说:“你们别听他瞎说!精通古玩的人最擅长捡漏,十倍以上的利润都是小事儿。他师傅曾经几块钱买了一个乾隆的小杯子,你们猜值多少钱?上千万!梁惠凯当初买了一个黑釉碗,他师傅收了,还给我保密,不说多少钱呢!后来我和他师傅混熟了才知道,500万呀!我敢说这一枚银元最少上万,不然我把它吃了!”

    又是一片哗然!刘国军说:“我们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可是你就不能说句实话?我们还能借你的钱不成?”梁惠凯尴尬一笑说:“她说的大差不差吧!”刘国军赞道:“厉害!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能挣十来万,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春心里烦躁极了。见刘翠花越发明艳动人,比自己身边的人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而且这贱货还向着梁惠凯说话,心里暗骂,真不知羞耻!难道你们还要玩一拖二的游戏不成?刘翠花笑得越灿烂,众人越恭维梁惠凯,张春心里越难受,呆了一会儿找个理由回家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梁惠凯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这两口子回去肯定给他表弟说,想他们都能到事业单位上班,家里在当地肯定有些关系,没准又会引起一场不必要的争端!心里懊恼,这是什么事儿啊?现在拉着钟灵就走倒也可以,但是他们说不定会去找张强的麻烦,太操蛋了!

    低调点有啥不好?这次要祸从口出了!梁惠凯狠狠的想,假如真是这样,咱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管你们的爹娘是什么官,如果敢仗势欺人,别怪我不择手段!

    果然不出所料,酒席还没有散,王建英的堂弟带着十来个人闯进房间,指着梁慧破口大骂:“龟孙子,你敢骗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出翔来,老子随你姓!”

    同学们哪见过这阵势?顿时有点傻。梁惠凯转过椅子,闻着他一身酒气,这是刚从酒场上来的,一帮酒肉朋友!问道:“你是张春的小舅子,姓王吧?你还是姓王八,我们老梁家可没有你这样的冤大头。对了,你叫王八什么呢?”众人不敢笑,刘翠花放肆的哈哈大笑:“对,就是一窝王八!”

    “放你奶奶的狗屁!老子叫王建雄!别整没用的,把袁大头还给我。”原来叫王建雄!梁慧凯说:“你临走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我又不是小孩,还能出尔反尔不成?出了这个门,我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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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不会来找你’,这话是你说的对不?怎么说话和放屁一样随便?”

    王建雄说:“你他妈的不是告诉我袁大头只值五百块钱吗?你怎么当着我姐夫又说最少一万呢?你不讲信用,还指望着我讲信用?”梁慧凯说:“你看,你又有二百五了吧?我让你拿着那枚袁大头去古玩店,如果谁给你出的钱高于五百我加倍赔偿,对不对?这句话我现在还认,你不去问,在这儿闹什么?”

    王建雄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咱们这儿没有古玩店就来蒙事!别整没用的,麻利的还我!”梁惠凯说:“嘿,还遇到不讲理的了!我要是不呢?”王建雄说:“你试试看,不给今天就别想走出这地方!”

    同学们心惊胆战,但是有不嫌事儿大的,刘翠花喊道:“咋就那么多废话呢?要打赶紧打呀,磨磨唧唧的像上海老爷们。还号称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我看你们也是一堆怂包,气势汹汹的来了,只敢说些狠话,丢死人了!”

    同学们一片凌乱,这是什么套路?钟灵责怪道:“你干啥呢?唯恐天下不乱呀!”刘翠花说:“这是张春那个混蛋挑的事儿,你不生气吗?不想解气吗?”钟灵支吾两声不说话了。

    王建雄本想吓唬梁惠凯,把银元要回来,没想到被一个女人赤/裸裸的蔑视,弄得下不来台。这也太不把他当回事了!心里窝火,但是见梁惠凯人高马大,有恃无恐,心里也发虚。骑虎难下,咬咬牙,上来揪住梁惠凯的头发骂道:“跟我到外边,我倒要看看你多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