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漳!你给我站住!”常父气急败坏的声音引得在场众人纷纷向他看去。

    林漳泰然自若地停下脚步,态度疏离冷淡,“常总有什么事吗?”

    “你是故意的!你小子竟然敢给我设套!”常父几天前刚以高价买下城西的一块地皮,和儿子常健沾沾自喜没两天就收到消息,政府根本无意开发城西这片地,鼎业来势汹汹,最后空手而归,人家只是做做样子,早就明白其中的玄机。

    倒是反手将另一块他原来准备买的地,给拿了下来,听说那边准备新修地铁。

    这可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血本无归。

    常父能不气吗,他当时一收到消息,就直接被气晕过去,风风火火赶过来堵林漳,一定要让他给个说法。

    林漳镇定自若,情绪没有丝毫起伏,“常总慎言,我敬您是长辈,可没有根据的话也请您不要乱说。”

    “呸!林漳你这个小瘪犊子,不过是给阎家打工的下人,真把自己当主子了,不愧是学女人爬床的东西,尽耍些下三滥的手段!”常父面目可憎,指着林漳唾骂。

    周围人纷纷皱起眉头,常父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嘴巴居然这么脏。

    比起常父情绪激动,丑态百出的模样,林漳气定神闲,从容不迫地叫来保安,将人带走,高下立见,谁会相信这样出类拔萃的青年会是常父口中的小人。

    “林总,刚刚得到消息,常健这次匆忙回国,似乎是因为肇事逃逸。”赵秘书凑到林漳耳边低声说道。

    林漳蹙了蹙眉,“仔细查一下。”

    “是,还有,从常健某一任女友那边得到的消息,当初常健出国,似乎是被阎少逼的。”

    听到赵秘书这话,林漳记起当初阎忱和常健闹翻,将常健打进医院的事,当时阎忱也是梗着脖子不肯说打人的原因,后来常健刚出院就赶紧出国去了,那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年,现在听赵秘书一说,结合这次的事情,林漳脑中精光一闪,眼睫快速眨动几下。

    有些不确定地问:“和我有关是吗?”

    赵秘书颔首:“是的,常健对您口出不逊,并且拒不答应向您道歉,惹怒了阎少,阎少在常健住院后,亲自去过医院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没过两天常健就出国去了。”

    手指逐渐收紧,攥成拳头,林漳深呼吸一口气,将堵在胸口的万千情绪全部压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