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她眼眸闪着光,“我若是赢了,雁门大人的位置是不是该我坐一坐了?”

    “呵,你忘了两年前的雷戎了?”任桑笑得残忍,“阁主的那一掌,要了他半条命。”

    唐兮又岂会不知,雷戎因为那一掌,留下了後遗症,每逢Y雨天,便咳嗽个不停。

    宁阎锡对任桑,真的是不明缘由的好。

    任桑有意提起宁阎锡,他知道唐兮心里惧怕宁阎锡。

    他也清楚唐兮的恐惧从何而来,那无数个被带走的日日夜夜里,她都经历了什麽,宁阎锡是怎麽对待她的,他都一清二楚。

    “阁主最近没少跟我提起你,”他的声音轻轻的,气息吹在唐兮耳畔,引起後脖颈一阵阵战栗,“他说,你很像他。他时长未见你,问你什麽时候有时间,他想你一面。”

    唐兮的气焰被浇灭,脸sE煞白,因为藏在面具下,任桑并未看到,但从她僵y下来的身躯和骤然紧缩的瞳孔,他便知道她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

    威胁,不加掩饰的威胁。

    今日她敢当众挑战他,便已经是把他雁门大人的面子踩在脚底下,他便拿她心中最恐怖的噩梦威胁她。

    “十四号还要与我b试一番吗?”他好整以暇地问。

    唐兮仰头,盯着他的那双眸,有些眩晕。

    任桑是最懂她的。

    所以能轻而易举的拿捏住她。

    她不想见宁阎锡,哪怕是远远看上一眼,她也会心脏cH0U搐的难受。

    微微後退一小步,她打退堂鼓。

    台下众杀手瞅着两人在擂台中央说了许久的话,他们听也听不到,又没人敢上前打扰,只能乾等着,此时看到十四号有动静,以为他们终於要动手了,却不曾想,看到的是十四号衰弱下去的气势,以及往後退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