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文回来了,领着他的母亲、池家的当家主母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走来。

    肖纤纤的二哥也赶来了,身穿铠甲,腰佩长剑,身後领着同样装备齐全的一队人马,直入後宅,气势汹汹。

    在场的小姐们何曾见过这样的架势,一张张小脸吓得煞白。

    肖二公子如今是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今日巡逻街道时看到自家的小厮,询问之下才知道,妹妹在池家的宴会上落水了,当即带着手下直奔左都御史府。

    池锦怡悄无声息的退到人群后,清秀的面容划过一道瘮人的冷笑,闹得越大越好,也让父亲看看他的嫡nV多会给他惹事情。

    人都到齐了,唐兮自然不能继续躲下去,说了句“告辞”

    孤男寡nV藏在树後,被人看见总是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唐兮整理好发型,淡淡道了句:“告辞”。

    从简迟瑾面前走过,她突然停下,倒退一步,正对上简迟瑾,侧仰起头,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着,简迟瑾不明所以,忽觉脚面一阵疼痛,他垂眸看去,只见她绣着珍珠的藕荷sE绣鞋重重的踩在他黑sE的靴面上。

    “这麽记仇?”简迟瑾压低声音。

    唐兮扬眉,也不回覆他,挺直腰板,神清气爽的从树g後走出来。

    简迟瑾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再看向自己黑sE的靴面上那只小小的脚印。

    睚眦必报的小丫头。

    “我妹妹呢?”肖坤浓密的眉毛下一双锐利的眼睛掠过在场所有人,没有见到肖纤纤的身影,语气不善。

    “肖姑娘已经换好衣服,由府医诊脉并无大碍,现在还在喝热姜汤驱寒,马上就过来,肖指挥使稍等片刻。”池夫人身为左都御史府的当家主母,气势丝毫不弱於这位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她端庄秀丽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池锦霜脸sE有些发白,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安的揪着手帕。

    今日的生辰宴,是她不顾母亲的劝阻,一意孤行,全程要由自己主持C办,还不知所谓的把各个阵营里的小姐们都请来,如今闹成这种局面,还得让母亲收场,她只觉得羞愧难当。

    唐兮不知何时站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冰凉Sh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