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启不和伤员一般计较。

    热敷后,他拿起药膏,再拎起原煦的手,动作看起来十分不温柔。

    原煦哆哆嗦嗦:“要不还是别擦了,我感觉好多了。”

    娄启不应声,把他的手按住。

    “……轻点呜。”原煦认命。

    然而这种药擦起来不可能轻,娄启一上手,原煦就嗷嗷呜呜的叫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家里养了一只会在半夜狼嚎的哈士奇。

    ……也可能是半夜被主人揍的哈士奇,嚎叫的尾音还带着可怜的颤音。

    “忍着点。”娄启被吵的头痛:“再叫就用毛巾把你嘴堵上。”

    原煦顿时不嗷了,用一双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看他,嗓间还继续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现在知道疼了。”娄启冷笑:“之前故意被抓走时,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吗?”

    “我错了。”原煦真诚道歉,因为他一直在揉药,音都是颤的。

    娄启揉完一只,把仿佛疼呆了的手拎走放到原煦膝盖上,又去抓另一只。

    是外侧的手,原煦趁机一屁股坐到他身边,两人的位置立刻紧紧挨着。

    娄启瞥了他一眼,到底没在上药的时候公报私仇

    原煦得寸进尺,哼哼唧唧地靠在他肩膀上撒娇:“幸好有你在,我自己可不敢擦药。”

    娄启不回话,他就继续哼唧:“男朋友?宝贝?理我一下嘛,虽然我是自作自受,但我都这么惨了,你不能对我温柔些吗?”

    “知道是自作自受就老实受着。”娄启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