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阁老心下一惊,抬起眼皮瞄了一下蓝鹤,只见她低着头,看似正在专心吃饭,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龚肃羽恨她胆大妄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调戏自己,便合拢双腿,试图夹住她作恶的小脚。

    可是捣蛋的蓝鹤被他夹住了脚之后,脚趾扭来动去,刮得他大腿内侧nEnGr0U瘙痒,足尖时不时碰触到yAn物,逗得那东西饥渴难耐,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松开了腿。

    “今日这道红烧r0U茄不错,茄子里的r0U吃上去像真r0U,一点也觉不出是豆腐glAn竽充数的西贝货。”蓝鹤突兀地说了一句,藏在桌子底下的小脚已经结结实实踩上了公爹胯下“茄子”。

    “……”

    龚肃羽自然听出她在含沙S影说自己坏话,x中恼怒非常,碍着外人在又不能把她怎样,胯间r0Uj则被她灵巧小足踩得舒爽惬意,高高翘起头来,害得他不得不往再前坐一点,免得她穿着小白袜做坏事的脚脚被人察觉了。

    泉林姨母还在柔声细语地讨好姐夫,蓝鹤就把气都撒在公爹胯间,变着方子不厌其烦地磨弄那根yAn物,把它踩得快活至极,前端开始渗出JiNg水。

    而龚肃羽强忍着X器上传来的延绵快感,面上看似一片平静,x口早已心cHa0澎湃,快意难忍,却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吃饭喝汤,时不时还得回答泉林一两句,简直b上刑还惨。

    越是在人前做这种偷偷m0m0的坏事,越是羞耻刺激,龚肃羽感觉被蓝鹤踩弄的r0Uj舒服得上了天,全身的皮肤都兴奋得一阵一阵地颤栗,到后来完全听不进边上的泉林喋喋不休在说些什么。

    蓝鹤已经可以从他微蹙的眉眼中找到唯有她一人熟悉的yu火了,她原先是想对公爹恶作剧撒气,弄久了自己也开始难受,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胯间的快感已经开始让他感到战栗,这么忍着难保不会露馅。所以龚阁老不得不三口并作两口把饭吃完,放下碗筷擦了嘴,手伸到桌子底下捏了一下蓝鹤的脚丫,随后用宽袖挡在身前从位子上站起身,冷冷说道:“吃个斋饭都没得清静,我去走一圈消消食,你们慢用。”

    泉林脸sE一僵,尴尬又难过,恋恋不舍地目送姐夫大步离开。龚绥侧头看蓝鹤,在桌子底下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腿,蓝鹤知道龚绥是让自己去哄哄生气的公爹,可龚小姐不知道的是,她父亲之所以生气一大半原因是因为被儿媳调戏了。

    不过蓝鹤还是找了个借口离席,远远地跟着公爹,一等到四周无人的时候,就抓紧机会把他掳走,揽着他翻墙躲到了寺庙外的林子里。孟错看是蓝鹤,很机灵地让其他侍卫止步,不要再跟上去。

    一放下公爹,蓝鹤就环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索吻,“爹爹,难受,亲亲我罢。”

    “你还好意思说!”龚肃羽嫌弃地推开她的小脸,愤愤道:“关我什么事,你要找我的茬?还说什么西贝货,西贝货你还要什么亲亲。”

    蓝鹤忍着笑抱住他撒娇:“是我错了,不是西贝货,是金刚杵。爹爹爹爹,您难受不难受?要不要我……我……我点的火,我来灭了它吧。”

    “……人来人往的,怎么灭火。”龚肃羽有一瞬犹豫,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挣扎和不确定。

    “爹爹亲我一下,我带您去没人的地方。”